经历了暗无天日的期末考试后,我终于活了过来,欢天喜地迎接暑假。还记得大学的第一学期,不仅有网友在甜欣屋留言问我是不是化学系,就连昔日的化学老师都给我发微信:“女孩子学化学,辛苦了啊。”
我:“…老师其实我读的是计算机。”
也许是因为我上学期三分之一都是化学课的缘故,或是整天在朋友圈晒好看的试剂以及吐槽倒翻了半瓶氨水,给大家留下了一个关于我专业的奇怪的印象。
这里再次澄清一下,欣欣我读的是计算机科学,很科学的那种。
而大学的第二个学期,我又选了一堆计算机工程的课,各种接电路焊金属,很工程的那种。
我大概还是有一点工程细胞的。关注我微博的朋友可能知道,我高中有玩过乐高机器人,还写过一点点Arduino。再往前推,小学时我玩过好一阵子的航模和赛车,制作过城市的规划模型,给小木屋上过色,还有一些四驱车的组装什么的。
尽管如此,上学期机器人课,老师拿出一大个电焊和一大堆电线的时候,我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。再看同组的小伙伴一脸期待,好吧,我上。
电焊温度很高,隔着空气就能感受到,作为曾经被强力胶糊得一只手只能“OK”手势的我,还是有点害怕的。碰到塑料板的一瞬间,“嘶”的一声一阵烟。我觉得我中毒了。
原来,不仅只有化学很危险……
当我和小伙伴千辛万苦焊完电路,拼好小车,接下来是写码。我们的期末考试是让机器人互相打架,谁把对手推出场地谁就赢了,形式是单挑和群殴。
机器人用的是Arduino C语言,本身并不难,难的是想一个厉害的算法,找到对方然后把对方推出去。我们有两个对着地面的亮度感知,和两个对着前方的距离感知。当然,还有两个轮子。
我觉得,首先,无论什么时候走路都要看路,转轮子之前一定要确认有没有踩到场地边缘的那圈白线。
小伙伴:“那我们就呆在原地,等着对手自己傻不拉几地开出场地吧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大家最后愉快地决定,一边原地转圈,一边寻找对手的位置。一发现,就哗啦一下撞过去直到对方出界。很快地,我们就把代码写完了,还起了个名字叫“友谊号(friendship)”。
结果期末考试那天,遇到了一个浑身绑着叉子的机器人,一相遇便卡在一起,开始华尔兹。
一旁的小哥忍不住吐槽:“还真是友好啊…(Too much friendship…)”
说完机器人课,再讲讲我另外一门非常偏工程的课——“计算机科学二”。这门不是我上着玩的,它是专业的必修课。而我也被课的名字忽悠了,猝不及防写了很多Arduino。
这门课两人一组合作,我同组的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学长,开心的时候写点码让我debug,不开心的时候让我先研究写多少是多少。很不开心时,会一声不吭把所有码连带附加分都写掉,留我一个人原地凌乱。
然而这门课非常坑,坑到不仅我头疼,学长也很头疼。
有一次,我们很快把码写完了,可剩下有个bug怎么都去不掉。两小时后,教授公告说这个bug本来就有,是个神奇的内置的bug。
有一次,学长写了个开头,让我接着写。我按我的理解写好却发现Arduino板跟坏了似的,不按我写的图案,乱亮灯。两小时后,助教跟我说有个设置不对,一改就好。
还有一次,作业是个类似运动手环的东西,要测步数和脉搏。我和学长在机房写码到天黑,学长默默下楼买来subway边吃边继续写。
每次运行,学长都一副“我写的码没有bug”的样子。
然后抱着那个透明的盒子猛晃。
步数零。
每次这时,学长就一副“今天的码又白写了”的样子。
接着是一段我跟他“我负责的那段刚刚通过测试了没有问题啊”“好巧我也是啊”的对话。接着是我们继续绞尽脑汁debug。
再然后学长发现测不出脉搏。我怀疑学长是不是已经挂了。学长让我试试。没办法,我伸出食指,套上那个黏黏的纸环,盯着屏幕一串串刷新出的数据,生无可恋。
如果说平时作业我们起码还知道在做什么的话,到了考试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,对着考纲如阅天书。老师允许考试带一页小抄(cheat sheet),我和小伙伴们便在考前两天聚在某栋宿舍楼的小教室,开会研讨哪些内容应该放在小抄里。
无奈学的东西太多,能带小抄的课往往比不能带的还可怕。计算机教授非常严谨,明文规定小抄必须是二维的,不能带个六面的箱子。
我设想过一些其它方法,比如把字号缩很小,但是我不确定考试能不能带放大镜。再比如用红蓝眼镜过滤掉不同颜色的字,一页抵两页,但是小伙伴说考试不一定用白光照明。期末的小抄,分三栏页边距0.5字号小五要正反两面勉强放得下。
结论是,大学里上个课可真难啊。写码不易,且学且珍惜。
哈哈哈有点全能呢
你真是多才多艺手工达人啊
@路易大叔:揭露了工科狗的本质…
女孩子当码农,不易呀!
好久没来了,搞定新主题tob上线,过来看看,博主大学日子过得很充实啊,回想一下自己的都睡过去了,遗憾啊。
哈哈,日子过得很充实
还是码农的说啊
还是码农。。
博主好久没更新了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