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住家爸爸真心喜欢。我才画了两面的时候,他就说,早知道就提早一星期催我画,拿鞭子抽我加班加点画。接着去了烧烤店,照例吃得打饱嗝…
似乎是上周末,我才接受这个现实。一旦开始了卷铺盖的过程,就觉得马上要走人了。我收拾了麦莉给我的小熊,玛丽安给我的kitty猫、小独角兽,还有劳伦给我的狗枕头。我发现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一样,固执地先收拾好玩具…
这回他发力了,使尽全身力气抡起球拍重重一敲,整个乒乓桌也原地“砰”地一大震。那小小的球,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我后方四十五度仰望星空的方向去了。
这些文字断断续续写于2014年二月至四月之间。彼时,十六岁的我在俄亥俄家中,与他近一年未相见,即将回到中国。
今天的训练不在室内,而是在真的塑胶跑道上。露天的。教练特别提醒我,带上厚衣服。我穿成个球就去了。结果发现,虽然球形很流线阻力很小,但是不适合跑步,又脱了… 穿个球啊!我摔!…
对了,美国人特别矫情,特别喜欢跟人唠嗑自家几个孩子分别叫什么名字,自家的狗又叫什么名字。他们特在意狗是公是母,这直接决定了他们应该用“she”还是“he”称呼它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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